书吏将完整的供词放在李朝风面前,然后又把之前审问的文书也放过去。
李朝风见供词和文书仔细看完一遍后,点点头对身旁的侍卫命令道。
“把审问文书和供词封装起来。”
侍卫拱手结果文书,随即拿着文书前去封装。
李朝风此时也起身走向高京。
“高京,你身为柳州通判,职责本是监督知州杜聪。”
“然而你不思忠君报国,也不思监督知州杜聪。”
“反而为了蝇头小利,雇佣匪徒绑架同僚之女。”
“你此等恶行,本都督岂能容你!”
“本都督身负皇命,都督柳州军政,有罢免问罪柳州大小官吏之权。”
“今日,本都督就革去你的柳州通判,派人将你押解回京(大梁),交由吏部和刑部会审!”
“左右!”
站在大堂的侍卫上前一步抱拳应诺。
“在!”
李朝风转身走到桌案前拿起令牌。
“将其暂时押往都督府大牢!”
“明日押解回京!”
言毕,李朝风走上前将令牌放在侍卫手中。
两名侍卫对着李朝风再度抱拳。
其中一名侍卫一掌打掉高京的乌纱帽。
然后拖着眼中带着几分愤恨的高京离开。
围观的百姓看到往日高高在上的通判老爷,被都督老爷革去官职,这算是看过瘾了,
看到高京被拖走后,便兴奋地议论着散开。
黄杉连忙上前拱手行礼。
“多谢殿下,为草民主持公道!”
李朝风大笑着拍了拍黄杉的肩膀。
“我哪里是替你主持公道啊,我是在保护我的钱袋子呢!”
“制糖这买卖,你得一千两,我白得五百两,我何乐不为。”
言毕,李朝风走到了张飞虎面前对着他上下打量一番。
最后看向一旁的杜聪。
“杜知州,这绑架他人勒索金银财货该怎么判决啊?”
杜聪战战兢兢地走到李朝风面前赔笑。
“殿下,这人自然是您想要怎么判就怎么判!”
李朝风回头看了一眼杜聪,把杜聪吓了一跳。
“殿下,我认为张飞虎绑架他人勒索钱财罪大恶极。”
“但是他绑人只图财不害命,可以适当从轻落。”
“把他刺配充军如何?”
黄杉闻言看向杜聪,心想杜聪这揣摩心思的能力可以啊!
一眼就看出了李朝风的招揽之意。
说的这些话全都是在给李朝风铺垫的。
李朝风笑了笑,看着勉强的张飞虎说道:“那这样吧,你最该刺配充军,本都督且把你留在柳州都督府听用!”
“杜知州这没有问题吧?”
杜聪当即笑着说道:“当然没有问题!”
随后李朝风又看向了高岩,思索片刻之后,李朝风挥挥手唤来杜聪。
“这高岩是受到高京的指使,方才雇佣张飞虎去绑人,属于从犯。”
“而且又主动揭幕后凶手,这是可以轻判的吧?”
杜聪这次直接点点头。
“下官以为,收到主人指使作恶,罪减一等,又主动揭真凶,罪再减一等!”
“不如就判他杖三十。”
“但是之前已经打过了,这剩下的就免了,殿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