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覺得不打招呼也不太好,便很是敷衍地問了聲:「殿下昨晚休息的可好?」
戰瀟淡淡的「嗯」了一聲,抬腳朝著暗香園外走去。
清溪跟在沈初酒的身旁暗暗嘆氣,她就想說,小姐啊,不會打招呼就別強求自己了,你的話敷衍的那麼明顯,誰都能聽得出來。
昨晚戰瀟回到暗香園的時候,沈初酒早已睡下了,連他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今天早上竟然好意思問他休息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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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出府邸的時候,御親王府的馬車正停在門前。
沈初酒跟著戰瀟上了馬車,馬車內薛太妃和薛昭茗已然坐好,沈初酒自然而然的坐在戰瀟身旁,只是地方有點靠外,若是馬車猛然停下,她也是有被摔出去的可能的。
薛昭茗立馬往戰瀟的身旁挪了一下,體貼入微地說了聲:「表哥,你的傷還疼嗎?」
昨晚薛昭茗在薛太妃的面前又是撒嬌又是哭鬧的,薛太妃心疼她,好不容易才鬆口的,可是天色太晚,她終歸不方便去暗香園,這不,一大早就在馬車上等戰瀟了。
沈初酒聞聲看了眼戰瀟,他受傷了?
戰瀟不語,並且朝著沈初酒的身旁靠了靠,薛昭茗惡狠狠地瞪著沈初酒,明明是她害的表哥受傷,表哥竟然不怪罪她,還和她坐的那麼近。
沈初酒眉梢微挑看了眼薛昭茗,意思是「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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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玄武門前停下時猛然晃了一下,沈初酒當即朝著馬車門口的方向栽去,戰瀟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倒是將沈初酒拉入自己的懷中,這一幕在薛太妃和薛昭茗的眼裡倒像是二人刻意為之。
大淵國民風不似南羽國開放,戰瀟進入皇宮之後便與之分開,朝著男眷的方向走去。
站在角樓上的馮太后和榮安帝看著戰瀟,二人沉默不語。
戰瀟的容貌有六七分隨了先帝,剩下的那幾分貌美倒是隨了薛贏。若說之前認為是薛贏使的計謀,那麼現在看來當年戰瀟根本沒有死,怕是薛贏做了一場狸貓換太子的把戲。馮太后想。
春風四起,馮太后寬大的袖袍被風吹的鼓起,榮安帝的墨發也隨風飄揚。
馮太后悠悠的說了聲:「起風了,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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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內百花爭艷,牡丹、芍藥、月季花等等開的無比艷麗。
薛太妃帶著沈初酒入座,薛昭茗見著幾個常打交道的貴女便同她們走了去,沈初酒倒像是被人晾在了一邊,無人引薦,也無人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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