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褚都把寶貝藏到哪裡去了?
禹游倒開那瓶仙丹,就當糖豆吃了起來。
等容褚回來的時候就看見禹游渾身是血的躺在他的房間裡面。
容褚瞳孔猛地一震,將禹游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他的床上。
禹游的脈搏很亂,地上散亂地擺著幾個丹藥瓶。
看情況是服用了大量增進修為和滋補靈力的丹藥所造成的,也因為虛不受補,所以流了很多血。
容褚把他體內的靈力疏導了一遍,卻發現如胥州所說的一樣,哪怕是服用了大量的丹藥,他的身體也無法吸收。
禹游還在昏迷,臉和脖子上都是血。
容褚把他染血的髒衣服脫下來,給他擦拭乾淨身上的血跡。
禹游身上的吻痕還未褪去,斑駁凌亂又清晰可見。
容褚輕輕摩挲著他的破皮的唇角,呢喃道:「若是這裡好了,是不是可以讓我親了。」
禹游裝睡了很久,終於忍不住開口:「滾犢子。」
容褚笑了笑,他指腹觸碰過的地方帶來絲絲涼意,傷口逐漸在癒合。
禹游發現自己光溜溜地躺在他的床上,一陣無語:「下次給本座換衣服這種小事還是讓宮人來吧,不勞煩神尊。」
容褚又占他的便宜!
禹游怒瞪了他幾眼,裹緊了被子。
容褚沿著床邊坐下,神色不虞:「你覺得我還能讓別人把你身子看了去?」
禹游:「。」
過了一晚上,容褚是愈發不知收斂了。
禹游:「我是不會和你雙修的。」
容褚眉眼微微上挑,漫不經心地把玩著他禹游的髮絲,笑得淡然:「為何?」
禹游撐著腦袋側身看著他,伸手勾著他的腰封,指尖繼續往上滑,聲音低啞,帶著勾引的意味:「除非你想臣服於本座。」
容褚抓住他故意挑逗的手,握在手裡捏了捏,勾唇輕笑,斂去眼裡的潮湧。
「不急。」
早晚禹游都會主動提出要與他雙修的。
禹游嘖聲:「沒勁。」
容褚抓著他的手臂輕輕摩挲著,直勾勾地看著他瑩白的肌膚,嗓音低啞:「那就來點有意思的?」
禹游感覺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很危險,他眼裡的愛欲幾乎要溢出來。
「咳。」
禹游輕咳一聲,拽著自己的手臂,從他手裡抽出來,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他:「我一天沒用膳了,你去給我拿件衣服,我要去趟膳房。」
容褚十分遺憾地說了句:「不繼續了嗎?」
禹游:「……」
繼續什麼?
再繼續下去,他怕是被吃得渣也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