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西木把慕容雪带的礼物放到了桌子上。
“小清来,我就很高兴了,以后不要让再买东西。他们兄妹俩,刚来北城,不容易。”
“阿姨,我哥也没买什么,知道您这里什么都不缺。”
“小清,不要见外,以后你和西木常来看看我这老太太,我就很高兴。”
“我哥在家吗?”
“在啊。你跟你哥说了和小清的事吗?”
“我哥他早就知道我和清儿的事,他去青山时,专门会见了小清的父母,也算是双方家长都见过面了。”
“太好了。我李郑家,终于开枝散叶,后继有人了。”说着西木的妈妈激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妈妈,您别激动啊,我和小清结婚后,给您生一堆孙子孙女。咱家指定以后不缺人手。”
西木怀抱着妈妈,给母亲擦着眼泪。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等小清大学毕业,她现在,在清北上大学,年龄还小,不到法定结婚的年龄呢。”
“哦,还要等四年啊。”
“妈,四年很快,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到时您儿子准把媳妇娶了,孩子也给您抱来。”
“臭小子,可不能伤害人家姑娘。”
“那是自然,疼都疼不过来,哪能伤害。”
正说着,李义诚走了过来,小清经过昨天被李义诚强吻之后,对这个男人很是忌惮,但是心里的小鹿又不由她,砰砰地乱跳,通通地乱撞。
“小清,你和西木,这次多住几天。这里度假不错。”
李义诚看小清拉着的皮箱,就明白了,这次小清能在这里待上几天,心里也是很高兴。
“义诚哥,打扰了。”
“不打扰,白湖别苑很久没人来了,你能来,我很高兴。”
小清现李义诚在家时,跟在玄甲山庄时完全判若鸿沟、截然不同,一改山庄时的痞相,一本正经,不苟言笑,跟个威严的大家长似得。心想,反正她也看到过,他不同时的样子,对他也没有了之前那样的神秘感,反而觉得李义诚这个人越来越真实,越来越可爱。
李义诚看开饭的时间还早,就领着小清,让西木推着小清的行李箱,乘着电梯,到了五楼,西木去了为小清准备的卧房,先把小清行李放下。李义诚和小清直接到了六楼,去了书房。
这次小清来白湖别苑,李义诚正好跟小清学习一下,古琴弹奏。小清大方欣然陪君子,不拘小节受技艺。俩人在书房,谈笑风生,让站在一旁的西木很是羡慕。
小清盈盈地说道:“‘鸟栖鱼不动,夜月照江深。身外都无事,舟中只有琴。七弦为益友,两耳是知音。心静声即淡,其间无古今。’义诚哥,古琴恬淡自然的声音溶入心海,整个世界变得永恒而美丽,让人忘记时空。”
“小清,古琴文化,是一种思想也是一种哲学,融合在,政治、文化、艺术、民俗、耕种等方方面面,存续数千年而不陨落,其中虽然有盛衰的更替,如草木荣枯一般,但总会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坚韧的生命力。”
“义诚哥,你说的太深奥了,我都不明白。”
“我没事时,瞎看。总感觉现在不是上手学的时候,到了我这个年龄,不是想学就能学。太多俗世缠身,静不下心来,索性读读这方面的文章。聊以自慰。”
小清想起,她咬李义诚舌头时,他下意识喊了一声,担心自己对李义诚下手太重,关心地问道:“你还疼吗?”
“什么?噢,还疼。都破了。”
李义诚反应过来,猜测是小清说昨天的事,装着受伤的样子,让小清心疼。
小清看西木在旁边,也不好再问。心想知道疼以后就老实点,不要动不动,不分场合地撒欢皮闹。像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挺好吗。于是笑着说到:“你这个样子,才是正常的你。”
李义诚跟小清打着哑谜:“那个我,才是真实的我。”
“你严肃正经的样子,很可爱。”
“我那个样子才叫童心未泯。”
“你俩在说啥?刚聊古琴文化,怎么又成你我了。”
“噢,是啊。西木,我父亲说古琴跟中国文化哲学有着某种关系。积极向上的儒家,不也讲求“敬鬼神听天命”吗,对未知的部分,保持尊重和敬畏之心。这一点跟你对上帝的敬仰一个意思。不懂,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