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经历过那样的卧薪尝胆,此刻自然无法感同身受。
既然如此,便当个倾听者吧。
“反正现在他也不存在了,哥,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是,也请放过自己。”
月璃正色道:“我们已经在这里停留太久了。”
“在这儿住了三个月,还没住够吗?”时酌直接了当地说:“每天都得闻消毒水味,你不会喜欢吧。”
“滚!我现在就走!”
月墨没在输液,想走也很快。
“等等,我去叫池秋过来。”
时酌离开后,卫妤也不敢擅自开口。
月墨的状况。。。。。。看起来很不好。
“这种事也太匪夷所思了,不怪你,不管怎样,一切都结束看,哥,回归平淡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见月璃一直在劝说,卫妤戳了戳她:“月前辈需要时间接受。”
不过,她似乎没有表现得特别震惊。。。。。。毕竟自己没有亲身经历。
月璃立刻闭了嘴。
池秋一开始不愿意放人,与时酌争执不下,回了病房后,询问月墨的想法。
他理所应当地说:“我想出院了。”
半生荒诞,就在此刻结束吧。
目送二人离开,卫妤猛然想起了月璃轻生的行为。
她依然心有余悸。
“这就放人回去,不担心月墨冲动吗?”
时酌却说:“是他自己决定要回家的,出了任何事,他本就该为自己负责。”
可月璃不一样,她是组织的人,她的任何行为,时酌都有责任。
“希望他能振作吧。”
实际上,月墨到底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
过几天再向月璃打听打听。
结果是,还没等她先问,月璃向她问起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