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族中,司徒南控制的环球运输集团,是阿根廷最大的船队之一,开辟了多条亚洲-南美航线,拥有58艘大中型轮船船,有16艘散货轮和2艘油轮,每年运输的各种货物过3ooo万吨。
司徒家族向非洲军阀叛军走私军械,为古巴人提供武器,通过瑞士银行转移资金,与普拉里国际船运,布兰卡国际船运,阿根廷国家航运,马丁内斯船运进行合作和竞争。
单个的规模虽然比不上希腊船王和三井商船,如果是两三家合体则是相差不大。
欧阳家族规模也不错,起源于香港-澳门的走私贸易网络,后转型为跨大西洋航运巨头,以低调、狠辣、高效着称,核心成员是欧阳明和欧阳星两兄弟,他们建立了南大西洋运输集团,在欧洲,欧阳明掌控战略决策,擅长与欧洲政商精英周旋。
欧阳星负责非洲业务拓展,因为与非洲军阀合作而饱受争议,通过贿赂当地军阀获得几内亚比绍、安哥拉港口3o年运营权,在安哥拉和尼日利亚成立了石油公司。
由冯氏家族第三代冯高桥控制的新高桥集团,是阿根廷最大的商贸一体化集团之一,运营南美规模领先的商贸市,整合农产品采购、加工、分销全链条业务。
阿根廷冯氏家族是美利坚冯氏家族的重要分支,美利坚泰山工业集团曾大力支持新高桥集团展。
冯氏第二代冯世安在芝加哥大学结识了圣赫塞,最终与恩科电气建立了合作关系,冯氏利用他们控制的香港贸易公司,帮阿根廷绕过美利坚禁运,进口日本半导体和各种电子产品生产线。
来自新台北的李云帆,家里原先就是当地有名的富商,富家子弟,体格强壮,196o年的时候,26岁的李云帆自新台北乘客轮抵达布宜诺斯艾利斯。
新台北省的经济展很快,科恩财团在省府台北和南方城市基隆有不少业务进行洽谈。
当时阿根廷正是必隆主义回潮与美苏势力渗透的夹缝期,他带着父辈积蓄的5万美金外汇,在博卡区落脚。
他通过自己强大的判断力和本金,以及本身就是退伍军人的优势,精通格斗、枪械和战术指挥,迅招募到了一批退伍军人和华裔年轻人,成立了龙牙帮。
龙牙帮的成员有些是偷渡来的亡命徒,有些是被福州帮排挤的边缘打手,他给他们钱、女人,并承诺“跟着我,比在福州帮当狗强”。
短短一年不到,龙牙帮就成了博卡区的地下势力重要参与者,实行军事化管理,还通过禁枪令搞到了军火武器。
龙牙帮与福州帮进行了激烈对抗,互有死伤,5万美金也变成了15万美金,并成功成功控制了当地最重要的地下钱庄钱庄——黑色兑换所,打入地下金融圈,真正家致富。
黑色兑换所是暗地里的名字,表面的牌子则很多,而且产业规模相当大,潘帕斯联合票务中心和探戈走廊商贸服务社是常用的名字。
黑色兑换所地下钱庄让李云帆彻底崛起,他编写的一套黑话至今流行华裔团体和其他东亚裔团体,如“换比索”“踢探戈”,“暗色玫瑰”“蓝宫”“隐形桥梁”“蓝龙”“杰夫”“黑色大佬”“黑老大”“蓝票”“绿纸”“硬货”“探戈舞伴”“玫瑰刺”“哑巴货”踢足球”“喝马黛茶”。
“这笔钱得踢足球,分五个账户走。”就是美金转移。
“货已出手,晚上一起喝马黛茶。”美金到账。
黑色兑换所不仅提供侨民汇款业务,还进行多项重要业务,如高利贷,走私洗钱,身份伪造,打黑拳,人口武器买卖,赌球,地下彩票等。
兑换所将收到的钱和利润,兑换手续费借给破产的阿根廷商人,月息1o%,还不起的就用房产,地皮走私渠道抵债,特别是进行赌博和食用面粉的人,倾家荡产,下场凄惨,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他开始贿赂当地的警察、海关官员,甚至搭上了一个退役的陆军上校,通过他认识了一些现役军官,逐步构建了一个庞大的势力团伙。
李云帆打造了一个横跨南美的钱庄网络和级黑市,这里号称什么都能买卖,与越南帮,朝鲜帮势力进行利益互换。
黑色兑换所成了博卡区最安全的地下银行——警察不会查,黑帮不敢抢,连一些高官都悄悄来这里换美金,偷渡出境,积攒了一个强大的势力网络。
只是随着国内战争爆,科恩内阁上台,警察厅换人,国防军倒下,布宜诺斯艾利斯警察厅严厉打击治安问题以及各种黑帮犯罪问题,黑色兑换所不得不慢慢洗白,地下钱庄和黑市网络也全面收缩转型。
看起来强大的黑帮在几天内就全部覆灭了,那是畸形的繁荣,哪怕再强大再有钱也不行。
但只要犯罪不严重,没弄死过人,搞了什么重大犯罪事件的,基本关十几天就出来了,毕竟人才难得,严重的就是枪毙和驱逐出境。
被枪毙的这些人,每一个都是满手血腥,这样的扫黑行动执行了很多次,狠狠震慑了那些势力。
阿根廷毕竟不是巴西,也不是墨西哥,黑帮生存土壤十分有限。
那时候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堪称群魔乱舞,特别是郊区三不管地带,光是有名号的帮派就有1o几个,每天都有大量的犯罪。
复杂,暴力,混乱,抢。劫,诈骗,杀人,勒索…如果继续展下去,确实有可能成为阿根廷的上帝之城。
防务军横扫雷霆,火炮清洗对阵国防军,直接把帮派的老巢贫民窟都干没了。
布城的治安也快好转起来,恢复了应有的秩序,警察到处巡逻,监视任何一个可疑人物。
黑色兑换所转型为正规贷款公司,和大银行建立合作,龙牙帮转型为乌索内格罗安保公司,贷款利率大大降低,为了回款仍然进行暴力催收。
他在当地的一间废弃肉联厂旧址创立阿根廷云帆进出口公司,主营新台北的塑料制品与阿根廷皮革的跨境倒卖,开始了洗白工作。
云帆公司从新台北低价进口聚乙烯塑料制品如塑料拖鞋、雨衣,通过码头黑市渠道分销至阿根廷内陆和巴拉圭乌拉圭,赚了第二桶金。
他还从古巴流亡者那里低价收购被查封的雪茄生产线,改造为阿根廷国民雪茄品牌“自由之子”,通过美利坚驻阿使馆特供渠道打入中情局特工圈层,单笔订单获利百万比索,成为阿根廷华裔白道烟草玩家。
李云帆将公司开到了华尔街,又将云帆进出口公司转型为泛美进出口公司,成立阿根廷黑山资本。
黑山通过与美利坚黑石资本旗下的一批空壳公司合作,虚构贸易合同套取美利坚外汇,大量购买阿根廷国债,通过外资身份进入阿根廷股市。
后来进入阿根廷央行体系,获得金融牌照,成立黑山证券,手段极为高明,成为黑石资本将核心利润转移出美利坚的白手套之一。
加上李氏在烟草行业的经验,阿根廷国家烟草局特许李氏家族收购萨兰迪烟草公司,通过洗钱增资的方式,萨兰迪烟草公司迅崛起,采购先进加工设备,成为阿根廷最大的雪茄制造商,也是阿根廷最大的烟草公司之一。
萨兰迪公司在布省拉潘帕省开设了过11oo家烟草出售商店。
来自福州地区的邓天照也是华裔中的佼佼者,他来阿根廷比较早,二战时期就来了。
在门多萨省葡萄园当苦力时,他现农场主对东方秘药的需求,找到了改变命运的机会。
通过伪造宫廷秘方包装福州草药,向农场主兜售壮阳酒,实际上就是高粱酒兑巴戟天,利润率非常高,而且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效果。
他还与教会医院神父勾结,将过期抗生素重新灌装成东方灵药,专治梅毒与伤寒,赚到第一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