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保重,我要去休息了。”凌墨澜道。
白昭宁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凌总,我这腿都软了,走不稳路。你就忍心弃我不管?”
“你不送我回去,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担当得起吗?”
她刻意将“意外”二字咬得极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这是威胁。
意外可以是真正的‘意外’,但也可以是为人制造的。
如果凌墨澜不顺着她的意,今晚必出‘意外’。
这意外会是什么样的情形,那不好说。
有可能是摔倒,有可能是别的‘意外’。
到时肯定是要追责的。
第一个会被追责的人,就是东道主骆倾雪。
然后就是邀请白昭宁来的凌墨澜。
凌墨澜的脸色愈阴沉,寒声道:“夫人身边那么多特勤人员,护送您回府绰绰有余。”
白昭宁却不依不饶,道:“我信不过他们,我只信你。”
声音娇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凌墨澜双拳紧握,心中满是无奈与厌烦。
但在这权势的压迫下,他一时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或许可以扛得过总统府的压力,但骆倾雪是绝对挺不过去的。
虽然嘴上强硬,但他不想骆倾雪出事。
今天开业大吉,不能明天就被查抄停业。
那就乐极生悲,惹人笑话了。
“行,我送夫人。”
只冷着脸,大步迈向白昭宁的专车,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
白昭宁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意味。
莲步轻移,走到车旁。
保镖已经弯腰打开后座车门。
“凌总,坐后面来,我们也好说说话。”
凌墨澜回头,“夫人,这不合规矩。”
白昭宁却似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坐进车内,悠悠道:“你隔我那么远,怎么保护我?”
“在这车里,哪有那么多规矩。”
“凌总,难道要我求你?”
凌墨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从副驾驶座出来,坐进了后排。
白昭宁挨过来,两人并肩而坐,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凌墨澜身子紧绷,尽量往旁边靠,与白昭宁保持距离,眼神冷漠地望向窗外。
但白昭宁又靠了过来。
车缓缓启动,窗外霓虹灯闪烁,光影在凌墨澜冷峻的脸上交替变换。
白昭宁微微侧身,静静地打量着凌墨澜,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凌墨澜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了。
只觉一股热流自小腹处疯狂涌起,迅蔓延至全身,白昭宁身上的幽香助长了这种欲-望。
而且越来越强烈。
理智在这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冲击下摇摇欲坠。
他瞬间警觉,意识到是最后那杯酒水出了问题,定是有人下了东西。
他咬牙切齿,怒目瞪向白昭宁。
白昭宁看着他脸英俊的脸渐渐红,嘴角勾起神秘微笑。
“停车,我要下车!”
嗓音因愤怒与药力的双重作用,变得沙哑而低沉。
白昭宁却只是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嘴角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