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大的卧室,和外面的大厅判若两个不同的世界。和外面几乎毫无装饰的大厅相比,这卧室中的装潢极尽奢华。房中的摆设倒也简单,一张硕大无朋的大床,两张宽大舒适的沙,床头柜、五斗橱,还有一个摆满各式女人化妆品的梳妆台。陈设虽然不多,但看得出来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
此时,在那张富丽堂皇的大床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玉体横陈。那令人心动不已的淫靡呻吟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四肢都戴着皮制戒具。双手被固定在床头,双腿岔开被捆在床尾,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把她身上那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袒露出来。
一个模样斯文的男人坐在床边,他一只修长的大手探入女人岔开的胯下,不急不慢地揉搓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男人的大手揉搓的汩汩作响,她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女人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乳头用力捻一捻。他每一用力,女人丰满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呻吟。
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腋下。两只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深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素纹走到床边,见男人正揉搓的起劲,女人娇喘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忽然女人从覆盖着通红的面庞的散乱秀中转过脸,断断续续绝望地哭求道:“阿巽医生……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求求你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让我去死吧……”
这被赤条条捆在床上苦苦煎熬的女人正是楚芸。
正在楚芸身上上下其手的阿巽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他手上的动作,微笑着敷衍道:“阿芸小姐少安毋躁,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让你舒服了。你看,你这两天不是恢复的好多了吗?”
他这两句轻飘飘的敷衍却让楚芸浑身一抖,那个这几天一直无时不刻啃噬着她的心的念头再次顽强地涌上了心头,给了她重重的一击:“他说什么?他说我这两天恢复的不错…那就是说…我肚子里的宝宝真的……”
楚芸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但下身和胸脯上那一阵阵令她浑身酥麻的热浪再次把她拉回了现实之中。
她躺在这张床上已经是第二天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赤条条躺在这张大床上的。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的神经马上要崩溃了。
自从她在这张大床上一睁开眼,那个恶魔般的无良医生阿巽就坐在她的身旁。起初他们只是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锁死在床头上。那个幽灵一样的阿巽从他那万宝箱似的大皮包里拿出一只牙膏状的东西,挤出一坨坨浅黄色半透明的膏体,一点点仔细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后用他那修长灵活的双手不停地揉搓起来。
楚芸很快就知道了这东西的厉害。阿巽揉搓了不长时间,她的体内就开始热流涌动、浑身酥软。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娇喘连连了。
阿巽每隔一会儿就会揉搓她一阵,待揉搓的她浑身酥软、香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
这时,楚芸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刻并不是被他揉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反而是他停下来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
当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和胸脯淫痒难熬,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体里到处乱窜,烧得她恨不得马上有一个力大无比的男人把自己滚烫的身子压在身下,痛快淋漓地抽插一番。每当这个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出的淫荡的呻吟让她自己听了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