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成了,内力后继无力了。
不论如何,白毒女胜了。
金银花张口哈哈大笑,身形不住后退。
他在年轻之时,喝醉了酒,遇到了一个人。
是一个中年人,穿着打扮都很普通,双手背在身后向前走。
金银花没多想,露出一丝戏谑的笑。
蝼蚁之辈,死就死了。
隔空一掌打向那人。
可他自己反而倒飞而出,被一股大力袭在胸口。
几瞬后,费力用胳膊支撑着自己爬起来,看到了刚才的中年人。
还是那副样子,依旧背着手。
他怎么伤到自己的,金银花想不明白。
“你就是刽子手?我就是来找你的。”
“你是谁,我不服!”
他怎会服气?他连怎么受伤的都不知道。
“你可以叫我怡情公,以后,你就是我听雨阁门人。”
扔下一个包袱,中年人转身就走。
“不服气,什么时候能打赢老子,老子就让你走。”
话音落下,怡情公的身影消失。
龟壳神功。
这就是龟壳神功。
哈哈。
金银花并没有什么旁的感觉,他从此换上了僧袍,戴上了人皮面具,做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听雨阁门人。
他每年都会找到怡情公,每次都是只出一招,然后被自己的内力重伤。
直到某一天,一个戴着笑面面具之人找到了他。
“你就是刽子手?”
不过一个戏子打扮之人,金银花只感觉可笑。
这么多年被怡情公磨砺,金银花早就没了以前的脾气。
可那笑面倡优身后突然窜出一人,仅仅两招便将他打的后退不止。
“刽子手,你可还记得杀人的感觉?”
就像是一道魔咒,徘徊在金银花的脑海中。
怎会忘?怎么会忘?
看着旁人在手中挣扎,看着他们惊恐的大叫,看着他们连连后退的样子。
莫名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叛出听雨阁,加入复活教,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你还是那个刽子手。”
金银花同意了,脱掉了僧袍,摘下了人皮面具。
刽子手从此回来了。
双掌无力落下,内功后继无力。
金银花无力跌坐在地。
白晓笠二指急促点向他的眉心。
似是察觉出了他无力反抗。
心思如闪电般过,白晓笠猛的止住了势头。
收自如,谈何容易,白晓笠面具下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她这一剑收的太急,她被她自己的内力伤到了。
咳嗽两声,白晓笠行至他的面前。
“可还有话说?”
金银花费力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