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枝和刘枫在别墅的客厅里休息和闲聊。快到傍晚的时候,王枝对身边的手下吩咐道:“去把母狗带来吧,准备去餐厅表演。”
过了一会,林柔卿慢慢爬进了别墅的客厅,跪坐在王枝和刘枫的身前。
“身体洗干净了?”王枝问道。
“是。”林柔卿身后的阿泰回答道。
“表演用的道具呢?”
“这里。”阿泰举起一个小袋子。
“给她带上。”
阿泰从小袋子拿出两个小铃铛,把两个小铃铛用顶部的钥匙扣挂在了林柔卿的两个乳环上。
“这样动的时候就有声音了。”王枝高兴地说。
“这个我也用过。”刘枫想起自己也曾给林柔卿和林妤卿挂过铃铛,并不感到新鲜。
“那你用过尾巴吗?”王枝有些炫耀地说。
“尾巴……?”刘枫有些疑惑,只好摇了摇头。
王枝伸出手,阿泰把一个假辫递到王枝的手里。刘枫仔细地观看,这个假辫大约有1厘米粗,1o厘米长,在顶端连接着一个钥匙扣。
“这是……挂在她的屁股上?”刘枫有些明白了。
“是啊,母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哈哈!”王枝高兴地笑起来。
“这是假吗?”刘枫摸着假辫。
“让她来告诉你吧。”王枝故作神秘地说。
刘枫抬起头看向林柔卿,林柔卿咬着嘴唇,眼中露出一丝屈辱,慢慢地说:“夫人,这是……我的头……”
“你的头?”刘枫感到惊讶。
“是……是我剪下来的头,做成我的……我的尾巴。”林柔卿说完,低下了头。
“这个真有趣啊!”刘枫不得不佩服起王枝的想法,把林柔卿自己的头做成尾巴,正是对她最好的污辱。
王枝终于得意地笑起来,“这个母狗的头很多,长的也快,我就想了这个主意。剪的时候把她的头做成尾巴,这样的尾巴我做了好几条。”
“王太太,这个主意确实好啊!”刘枫佩服地对王枝说。
“趴下!”阿泰命令道。
林柔卿慢慢俯下身体,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林柔卿肛塞的底部有一个小环,阿泰把头做成的尾巴用钥匙扣挂在林柔卿的肛塞上。
乌黑的辫从林柔卿的雪白的屁股中间垂下来,林柔卿的身体微微颤动着,仿佛忍受着莫大的屈辱。
“把母狗送过去吧!我和刘太太一会就去。”王枝命令道。
林柔卿转身向别墅的门口爬去,丰满的乳房摇摇晃晃,带动着乳头上的铃铛出清脆的响声。
从后面看去,被截去双脚的小腿向前挪动着,屁股一扭一扭,挂在肛塞上的尾巴四处摆动。
“哈哈!太像了,太像母狗了!”刘枫赞叹着,王枝露出得意的笑容。
夜幕降临,王枝和刘枫达到餐厅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只有正中间最靠近舞台的大桌子还空着,那是王枝特意为自己和刘枫留的座位。
餐厅每天晚上的表演内容都不一样,有时只是跪着下蛋或写字。
在林柔卿被砍掉双脚后,已经不能再站立着表演吊瓶。
作为替代,汪志新和王枝则训练林柔卿直立上身跪着,用很短的细麻绳把一个铁块系在林柔卿的阴蒂上,让林柔卿跪着扭动身体,摇晃铁块。
至于站立撒尿,阿泰也想出了办法,让林柔卿跪在地上,后仰着身体,向前喷出尿液。
这些一般的表演常常上演,顾客们渐渐不再感到稀奇,只有大约每周一次的兽交表演最能吸引人。
今天餐厅外的海报上贴出了兽交表演的消息,因此很早就坐满了客人。
舞台的灯光亮了起来,餐厅的顾客都渐渐停止了交谈,兴奋地看着舞台。
清脆的铃铛声中,一个赤身裸体、皮肤白皙的女人爬上了舞台。
她剪着齐耳的短,美丽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了舞台中央,抬着头,平静地看着台下兴奋的人们。
一些第一次看表演的顾客们这才注意到,她的脖子上带着项圈,两个乳头和两侧的阴唇上都穿了小铁环。
特别的是,在她两个乳头的铁环上还挂着铃铛,这才明白刚才的铃铛声是她爬行时出的。
一个男服务员也走上舞台。因为餐厅的顾客既有缅西亚本地的客人,也有游客,因此服务员熟练地用两种语言向台下的顾客们介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