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人不就是讲究个落叶归根,这死了肯定是要回来的嘛,就是这架势……啧啧,不好说。”
“哦,谢了啊叔。”
楚环付完钱拿着水出去了,魏启就对着他问道:“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楚环:“就是有个有钱人去世了。”
魏启惊讶地道:“你们这里的有钱人都这么夸张的吗?”
“说不好,走吧。”
两个人重新上了车,没多久就到了徐岭村,村里的路就得靠着楚环指了。
“就往前开,然后左转。”
越靠近家,楚环就越紧张,甚至紧张得有点尿急了。
他非常清楚他爹看起来清俊儒雅,但是整治他的法子可多了去了,他在青春期也是个级皮小孩……
车子在楚家院子跟前停下了,魏启就看着楚环深吸了一口气以后,才像是赴死一样下了车。
楚泽阳还是坐在那张舒服的摇椅上,等到楚环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睁开眼才说了一句。
“回来了。”
“嗯。”
楚环鼓起勇气看了一眼楚泽阳的脸,现楚泽阳的表情还挺平静。
完了,他这下真是眼前一黑了。
按照经验,他知道他爹平静表情之下一般就都是更加汹涌的怒火。
“爸——”
楚环着急忙慌地对着楚泽阳喊了一声,但是还没等他开始求情,就被打断了。
“喊这么大声,我又没聋。”
楚环闭嘴了,看着他的眼神里全是讨好。
楚泽阳抬了抬下巴,楚环就端着旁边的茶递到了他的手中,他抿了一口后,又说道:“有人请我们做个活儿。”
楚环:“啊,什么活儿?”
“跳端公。”
楚环愣了下,才惊讶地叫道:“现在还有人请你去跳端公?”
端公舞那可是大场面大价钱,服饰、道具、布景,哪家人舍得啊?小时候他还看过几次,长大了就看不到了。
“就西河镇上的娄家,他家有人死了,要大办。”
楚泽阳看了楚环一眼,又说道:“而且不是我跳,是你。”
楚环指了指自己:“我?”
“我之前给你的书看了吗?”
楚环心虚地低下头,“没看。”
“早点看完,去娄家跳之前,先在家里跳一次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