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耀宗当即走到今天表态:“兄弟以自然全力支持你和志清哥。”但又强调说:“我依旧不会直接的掺和其中,到时候还是通过东哥来和你沟通,你看如何?”
陈其美得到他的保证,心里石头落地,合掌道:“多谢,多谢。如今孙先生正在扶桑,袁逆气数也未尽,这一年,你只管放心,我不会有任何多余动作。”
双方三言两语把一件大事就此敲定后。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拉出麻将切磋起来。
他们悠闲的散着心。
人头都被预定的郑汝成对此却一无所知。
袁克文同样如此。
结果三日后,袁克文正浪完了回家,忽然有几个人堵住了袁克文的车。
眼瞅这些家伙怀里揣着Q,一副横眉立目的模样。
袁克文倒不怕被杀,瞬间猜到是袁克定的手笔,他正气的要大叫。
忽有几十条汉子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将这些家伙当场打死2个,控制2个。
袁克文都傻了。
什么情况?
阿唐走来,笑眯眯道:“爷叔,曹先生让你宽心,你母亲南下的牌,他替你拿到了。”
袁克文本该喜笑颜开,却泪流满面,说:“踏马的,亲兄弟竟抵不上外面的弟兄,这叫个什么破事!”
阿唐辈分低,不知怎么劝。
林东走来道:“克文公子,世间权势迷人眼,你又何苦用寻常百姓家的关系,看待自家呢。几分富贵几分债,不如不去纠结这些。”
袁克文闻言呆呆的想,你踏马说的好有道理!
他不哭了。踹前排司机,气势汹汹回头继续浪去!
林东随即“歇斯底里”的上报警监处。
第二天大早,报纸就刊登出,昨晚有绑匪要绑架袁克文的事。
消息一出,天下震动。
派出人手的郑汝成疯了,急忙找曹耀宗叫苦:“曹老弟,你这不是搞我吗?”
曹耀宗脾气比他还大,说:“妈的巴子的,我还没问你呢,那是我林东叔辖区,袁克文也算我的弟兄,你悄无声息把人办了也就算了,毕竟你我也是朋友,但你给抓个现行,你还怪我搞你?”
郑汝成顿时无言以对。
曹耀宗一环套一环:“林东叔也气炸了,口供都出来了!袁克文在他那边出事,他是要担责任的。要不是我和他帮忙压着,口供一旦见报,你是要倒霉的!袁克定第一个卖你你信不信?我帮你压着,你还来怪我?”
郑汝成只得道歉赔罪,还得感谢他。
曹耀宗将口供丢给他,阴阳怪气:“大都督,我也是有脾气的,这是抄写,原卷已在白德安先生那边。白德安先生的意思,请大都督帮忙督促下沪上的西扩协议落地。你知道你不能做主,你还是尽快和袁克定说下吧。”
郑汝成给逼的只能急电袁克定。
他也说的明白,他告诉袁克定,这件事就是给法租界算计了。
但他为了自保,还往脸上贴金,说这件事是下面人办事不力,但自己好不容易请曹耀宗帮忙,才压着此事,如今法租界借题挥,他也做了很多工作。
袁克定方面气的将这厮大骂一顿,但也没辙。
只能捏着鼻子加和法租界确定西扩的协议。
可是这事还在进行中呢。
郑汝成又派员亲自送来一份人犯口供,还加上曹耀宗的一份亲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