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州应了声,左右士兵将韩元清按住,献州上前抽出牛耳弯刀“唰!唰!”两下便将其双耳削掉!
“哎呀!疼死!……”韩元清双手捂耳满地翻滚!
献州抬腿踹他两脚怒吼:“还不快滚!再无功而返定把你点了天灯!”
韩元清听了连滚带爬边惨嚎边向岭上跑去。
我随即传令:“通告全军!就地取材架起篝火,每名士兵手持引火之物,只待一声令下便烧山!”
军令如山,全军行动,一堆堆篝火点燃,虽是白日亦火光冲天!
眼看正午将至,我暗中心急,正要下令,突见岭上韩元清挥舞白旗,边跑边喊:“切莫放火!切莫放火!降了!降了!……”
不多时他来到面前扑倒在地,只见面色惨白,脸上缠着一圈白布,那鲜血依旧不停渗出,高喊:“禀二奶奶!小人已说动汤、孟二位!降了!降了!”
我暗自长长出口气,用马鞭指着他道:“既如此,回去告诉二人,要他俩走在队伍最前,手举白旗从东面下岭,身后所有士兵双手托枪高高举起!若看不见双手高举则立即开枪打死!去吧!”
韩元清听了连忙磕了几个头飞奔而去。
我叫过献州、大勋道:“传令虎、彪、豹三队警戒!以防敌人借投降为名突然难!另将凤队左右列阵,后撤百步,全队瞄准,如现丝毫异常听我军令行事!”
他俩忙应了声各自准备。
红袖、红烛在我左右道:“今番见识奶奶您临阵杀伐决断真有大将风范!我二人何等有幸能常伴左右侍奉!真乃几世修来福分!”
我心里高兴,嘴上道:“休得意!还未到时候,此刻才是关键!你俩备好枪械,随时应变!”
她俩齐齐应:“诺!”纷纷拔出贴身手枪。
也就一盏茶工夫,只见岭上人头攒动,韩元清走在最前,身后跟着两人,手中高举白旗,再往后,如长龙般,一队灰衣士兵鱼贯下来,每人双手托枪高举!
我心下大喜,命献州、大勋率队一左一右,先收缴枪械,后搜身,最后倒绑双手押下去,清点人数,总计六百五十余,另有三十多伤兵。
看看已过晌午,我传令就在柳霞岭扎下大营,全军休息用饭。
先命人将汤善友、孟锦双严加看管好生款待,而后召集冠甲、婉宁、囡缘、佳敏在主帐设摆酒宴,又命红烛、红袖满酒布菜一旁侍奉。
席间气氛热烈,众人高兴。冠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笑:“若非二姨绝妙高计,又怎能轻易降服此二人?”
婉宁笑:“此二人即便不降,只需除掉,则刁家镇也唾手可得!真!恭喜姐姐!又立大功!”
囡缘笑:“咱们杨家只要有二姐在,又何愁不能成就霸业?”
佳敏笑:“只姐姐一声令下,咱们便踏平刁家镇!到那时,老爷崖州管代又进一步,姐姐与我们也能升官加俸!”
我听他们所说,嫣然笑:“行啦!你等只顾吹捧,若不是大家听令将士用命,独我一人又怎能大胜?需知骄兵必败,我等还需谨慎。”
婉宁问:“姐姐之意,何时提审汤、孟?”
我略想想:“先不急,咱们还需细细商议。”
随即对冠甲道:“用过中饭,二爷可率部先撤回庄,一来向老爷报捷,二来你还有巡河军务不可耽搁。”
他听了点头:“如此甚好!”
酒席散去,献上香茶,冠甲略坐坐便起身告辞,只等他走后,我命红烛、红袖在帐外设岗,与婉宁等秘议。
放下茶盏,我道:“现今世道,若收买人心,不外乎财、色二字,我料定汤、孟亦是如此。”
佳敏问:“姐姐之意……?”
我道:“赏他金条、银洋,许给民国正规军衔、职务,若还不能……则需咱们卖弄色相打动其心!”
婉宁问:“姐姐,若还不能怎办?”
我暗咬银牙道:“那只有除掉二人,硬攻刁家镇!”
囡缘皱眉:“若真如此,还需调茹趣炮兵支援……”
我摆手:“先不必想那么多,只好好盘算如何顺利收降二将……”
佳敏问:“姐姐以为如何卖弄色相才能打动其心?”
我想想道:“以我为主,三位妹妹为辅,我之意,先自降身段,使其对我等有征服之心,而后做淫作践允其乱来,我再提议与他们耍那淫戏花样,三位妹妹亦在旁添薪加柴烘托淫趣,使他俩欲火高涨急于去火!而后,咱们可献出各自双户邀其淫奸,并将我置于裆下接舔宝精、蜜汁做肉壶,如此这般,不信他俩不动真情!”
婉宁听罢点头道:“此计虽好,只委屈姐姐了!”
我摆手:“只要能顺利收降二将,这又算得什么!”
入夜。二更天。
月色正好,万里无云,只闻远近巡逻士兵呼喝口令,营盘间,篝火点缀,将士们已歇息。
我先传令全军多加岗哨警戒,这才命红烛、红袖将汤、孟二人押送至主帐。
大帐内,角落里摆下八盏琉璃宫灯恍若白昼,我与三位妹妹脱去军装换上丝袜旗袍,除去面纱。我坐主位,左手婉宁,右手囡缘、佳敏。
不多时,红烛、红袖推推搡搡将汤、孟二人带到,只见他俩浑身赤裸仅穿一件裤头,五花大绑脚戴镣铐。
“红烛、红袖,你俩帐外设岗,有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我传令。
她俩应了声,退出帐外。
我们细观面前二人,但见他俩三十出头,一般身高,体型精壮,汤善友眉目清秀,皮肤白皙,似是文弱书生。
孟锦双粗眉大眼,皮肤黝黑,倒像个武将,只二人眉宇间均透出一股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