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赢朔一连忙了好几天,从第二天开始风赢朔都让景川跟着,在贴身侍卫圈的外围。
渊寒觉得很头痛,因为他除了要注意主子的安全,还得分神提防那个原来的三等奴。
主子可以信任,但他不能不多加小心。
毕竟这样的人曾经是个自由人,也曾经是个罪犯,只经过短时间调教,他不认为能谈得上忠心。
景川自己其实知道风赢朔对他的信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多。
他承认这种不信任是对的。
利益捆绑的关系,暂时维持的稳定,不代表不会生突然的变化而被打破平衡。
同时,他也无法如同表面上那样信任风赢朔,毕竟利益大头在他这边。
对于风赢朔来说,多一个暂时还没玩腻的性奴不算什么。
一旦他腻了,这个奴隶也就没有了任何价值,可以像那夜营房区被打死的那个奴隶一样,比蝼蚁还卑微。
他白天全天在不近不远的距离随着侍卫全程跟随风赢朔。
风赢朔专注于公务,从来不会特地关注他。
直到夜里回到驻地的临时居所,景川才会被反复折腾。
风赢朔如他所讲,无论是情绪还是欲望,在内室的奴隶面前从来不忍。
而景川有了双面的身份,白天一切行动与侍卫保镖同步,夜里则要承受风赢朔的虐玩,一时觉出一种荒谬的割裂感。
然而身体本能在遵循不同身份的本分——白天精神紧绷,无时无刻都保持警惕。
既警惕风赢朔的安危,也留心所有能观察的东西。
而夜里肉体则在痛与耻与悦中沉沦,像陷入迷乱的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在他眼里,他觉得割裂的还有风赢朔的形象。
这人在外面显得沉稳睿智,一副英明家主的模样,私底下对奴隶也不算太苛刻,但对奴宠们,或者说在他所知道的关系里,对待三等奴和曾经是三等奴的他实属变态。
风赢朔喜欢玩奶子,回回都不放过,也不许景川挡。每次从风赢朔那里回到自己住处,景川的胸膛不是红就是青,乳头也肿着。
第四天要与狼族签最后一份文件,中午出席在缓冲区最大酒店举办的宴会,然后这一趟千湖区行程就圆满结束了,因此风赢朔的穿着很正式。
早上出前,两三名侍奴在伺候风赢朔换衣服。
景川来到他衣帽间外等。
风赢朔听到动静瞥了一眼,看到他穿戴整齐跪候的身影。
贴身侍卫也要进入宴会厅,在不影响风赢朔与其他重要人物的情况下进行护卫。
因此景川穿的是简单款礼服,戴着领结,整齐板正,显得他更加肩背挺拔,英气凛凛。
风赢朔多看了两眼,挥手让侍奴退下,叫景川进来伺候。
其实他的衣服已经换得差不多了。景川帮他把腰封整理好,检查一遍各处细节看看没什么问题了,垂手问:“主人,现在出吗?”
“等一下。”风赢朔自己从衣橱里翻找着什么,随口命令景川,“你衣服扣子解开几颗,把奶子露出来。”
景川震惊:“主人?!”
“不想露着奶子出去,就赶紧的。”风赢朔找到了他要找的衣服。
那是件比他身上这件更显得隆重的大礼服。
他从上面的饰物上扯下一条金属链,转过身看到景川已经解开了外衣,正把里边衬衣的第三颗扣子解开。
他盯着那一小片胸膛等待。
然后景川用手把衣襟拉开,露出戴着乳环的胸部。
鼓突的肌肉,闪着金属光泽的乳环都暴露出来。
景川两只手拉着衣襟,看着风赢朔把那根链子的两头扣到两个乳环上。
链子不算粗,但上面间隔着镶了宝石,对于敏感的乳头来说多少有点份量。
轻微的坠感和金属冰凉的触感,令景川胸肌绷住了,乳头也不由自主立了起来。
风赢朔退后两步打量,觉得很满意,才让他把衣服穿好。
看着景川脸色红地一颗一颗系着扣子,他又有点遗憾地说:“可惜没有把胸链带出来。回去多定制几条。”
熨帖的侍卫制服重新穿好,景川低头看了看,隔着衬衫和料子较厚的外套,并不能看出里边两颗乳头多么淫荡,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只是那根链子的存在感如此鲜明,他根本无法忽略。
过于敏感的乳尖时刻酥麻痒,令他总想去揉一揉。
尽管他依旧能做到专业保镖的职责,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环境、人物的观察和警戒,但还是有一丝精神被胸前微妙的感觉所牵引。
中午随车去到酒店,进入富丽堂皇的宴会厅,无数打扮光鲜的权贵政要,还有边缘跪了一地的侍奴,每一个在景川的意识里好像都有透视眼,看到了他胸口的链条。
他依靠本能做着该做的事,但宴会开始前风家和狼族那边的言他都没听进去。
如果不是因为生了袭击事件,风赢朔会按照原计划住在缓冲区酒店,而非驻军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