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麥葉子可是很鋒利的,不小心就割傷手臉,沒一會兒,番麥地可謂聽取「哇」聲一片。
不是被番麥葉子割傷痛哭,就是不想鑽在悶熱的番麥地里,哭著抗議。
兩相對比,杏兒安兒簡直不要太乖,太懂事!
倆人咬著小奶牙,緊緊攥住繩子,或是搭在肩膀彎腰悶頭往前走,或是背身後退著出番麥地。
在蘇婉開口讓兩人休息時,安兒還強撐著喊不累,還可以再拖幾筐!
這死要面子的小模樣,蘇婉都不知道像誰。
晚上倆崽崽早早入睡,還有小呼嚕聲兒,蘇婉看著安兒半響,低聲道:「我說安兒這愛面子的性子像誰,原來是像咱爺。」
梨花失笑,在熟睡的兩人臉上摸了摸,「這要是以往,照今兒這一出,以後去村里玩可得受罪。」
蘇婉點頭,表示理解。
畢竟,從古至今,每個孩子心中都有一個討厭鬼——隔壁的「別人家的孩子」!
因為之前種洋芋占用了番麥地,比之往年,今年番麥少,蘇長青婉拒了侄子找的幫工,只自家人整日在地里忙活。
清晨早早吃飯,家裡兩個大人加蘇志棟上山,梨花蘇婉忙著刷鍋洗碗,餵豬羊雞兔,還要剝昨天運回家的番麥棒子皮。
杏兒安兒跑前跑後幫忙鋪草蓆曬番麥,偶爾對午飯提出自己的小想法,蘇婉基本都滿足。
中午,四人早早吃過午飯,蘇婉帶著杏兒安兒先一步上山,梨花刷鍋碗後也上山。
如此,忙碌了五六日,番麥棒子全部收回,蜀米蜀黎的收割提上日程。
見到張芳時,蘇婉嚇一跳。
以前稍顯豐腴、未語先笑的張芳消瘦了一大截不說,臉色透露著黃氣,看著好像病氣很重。
「芳芳姐,你咋了,生病了嗎?」
張芳扯著嘴角搖頭,幫忙將番麥棒子往草蓆上擺放。
梨花也看出張芳臉色不對,擔憂道:「芳芳,是不是這段時間累著了?」
看著兩人心疼的眼神,張芳手上動作一頓,緩緩坐在草蓆上低頭啜泣。
蘇婉與梨花擔憂地對視一眼,還沒開口,安兒從洞門大喊著跑過來,見張芳啜泣,蹲在面前看了一下站起身惡狠狠道:「芳芳姐,松哥欺負你了,我去告訴我爺,讓他罰松哥站著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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