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冰似乎很得意於拥有骄人的身材,她背对我站在那里,用力地挺起前胸,部夸张地向後撅高,纤细的腰肢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情不自禁地从後面摸一把她的屁股,她笑着躲闪开去,可是被我拽住胳膊又拖了回来。
她笑着回转身,双臂勾住我的後颈,踮起脚尖身子贴了上来,我抱紧她滚烫身体,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垫子上,她喘息着张开两腿,引导我进入她濡湿的深。
朱冰高声地吟哦,身体像垂死的鳗鱼在砧板上扭动,双腿如一道铁索紧紧地住我的腰身,在兴奋剂的催促下,她益热情高涨,鲜红的阴唇飞快地充血肿,像一朵盛开的情慾之花自两腿间怒放而出,紫红色的花瓣向两旁翻卷,洞开阴道如一孔清澈的泉眼汩汩流淌。
十平米的小屋内闷热得像蒸笼,狭小的空间弥漫着酒菜和精液的腥气,夹杂女人下体的酸味。我感到燥热异常,粗声大气地呼吸着,张开鼻孔直喷热气,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滴水,彷佛淹没在淫慾的泥潭里挣扎,阴茎在朱冰的身体内胀,把她的阴道大大地撑开,我鼓足勇力,像红了眼的公牛不知疲倦地猛进。
朱冰声嘶力竭地狂呼乱叫:「啊!啊!……啊!」两只手疯似地撕扯着自的头,身体随着我的冲撞在地垫上一窜一窜,张开的大腿肌肉急促地战栗起。
我正趴在朱冰身上将她送上第一个高潮,忽然,一个热乎乎的肉体贴上我的背,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个女「艺术家」。
她气喘吁吁地咬着我的耳垂,舌尖舔着我後脖颈又湿又凉,「快点……快……」她低声催促着,神情焦躁万分,她的手穿过我腋下伸到胸前,狠劲揉捏胸腹的肌肉,「快一点呀,快出来……」她像个久旷的荡妇出饥渴的哀求,手渐渐下滑,探进我小腹下方。
我猛地一震,阴囊和阴茎被她用力抓在手里,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形,紧密地箍实了鸡巴的根部,龟头立时胀大了几分,满腹的泄意顿时稍稍退。
朱冰已在痉挛中缩成一团,下身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泡沫,身子一抽一抽,兀颤抖。
我退了出来,身後的女人立刻扑了上来,她急切地握住我的器官,顾不得上沾满了朱冰的体液,身子往後一仰躺到地上,把我拉到她身上,「来……来……」她急不可待地把我牵引到入口处,两腿屈曲,双脚踩在地上,屁股腾空起。
我身子往下一降,喷薄欲出的生殖器滑进了女人体内,她从胸膛深处挤出一低沉的呻吟,「呃……」,声音悠长显出无限满足,好像沙漠旅人得到甘霖的润。
趴在女人的胸口,望着她眼角细微的鱼尾纹,我开始缓缓抽送。
青春易逝,情慾却像田野中的稗草,随着岁月的灌溉终於茂盛得近於奢靡,学家称之为放纵,美学家以为是美,经济学家概括为厉行节约,医学家认为是播途径,革命家批判为腐朽堕落,我,实践家,这是得过且过。
女人伸出舌尖被我含进嘴里细意咂吸,她满意地哼哼着,我的每一次冲击她重重地「嗯!」一声。女人的欲焰愈炽烈起来,她不断抬高下身,双脚踏住子,展开自己最隐秘之处迎合我。
我抽动得越来越疾,龟头霎时间膨胀开,尿孔一睁,眼看着阴茎下部的精管得又粗又硬。
女人现了我的激动,她憋红了脸,从咬紧的牙关里蹦出几个字:「等一会!等一会儿!」
我毫无顾忌地冲锋陷阵,鸡巴猛地一胀,第一股火热的精液已经射了出去,人疯狂地大喊起来,双手抠住我的屁股,剧烈地上下晃动骨盆。我在她体内恣地排放着热情,精液像炽热的岩浆从地心冒出,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深处。
我静息了下来,趴在女人胸脯上喘息,她的全身冒出一片细密的汗珠,额头汗水淋漓,眼睛和脸颊的妆粉溶开了,秀美的脸庞上染得片片黑红。
她睁开眼睛,意犹未尽地望着我:「来呀,再来呀。」
龟头很敏感,我咬着牙,强自挺起了半软的阴茎艰难地运动,她的腔道内分非常旺盛,滑行的感觉万分舒畅,顿时,欲焰复炽,我的胯下刹那间恢复了活。
女人抱住我一滚,身体翻到我上面,她撇开两腿跨骑在我身上,双手撑地支上半身,屁股一撅一落地主动套弄下来。
我仰面平卧,两手抓住她悬垂的乳房,手指捏住硬的奶头使劲地揪扯,啊!……咿!咿!咿!」她尖叫起来,身体往下一扑,下阴越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