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她的奶子,两只手掌抚摸着她的脊背,丰腴的凝脂随着她腰胯的摆动促地颤抖,皮下的骨骼若隐若现,彷佛隐没在慾海浪涛中的暗礁。
「来了!来了!」女人惊叫了几下,仰起头,僵硬地挺直上身,「啊呀!」声,阴道猛然一抽,将我锁得牢牢的,她跌落下来,全身瑟瑟抖动,嘴里含含糊地呻吟着。
我轻轻地翻身将她放到草蓆上,女人紧紧地攥着我的手指不肯放开,我趴在身上和她亲了几个嘴,这才慢慢爬起来。
孙东还在呼呼大睡,像一只死狗,阿芳摇醒了任勇,压在迷迷糊糊的男人身,两人的四条腿绞在一起。
我丢下身旁的女人,跪爬几步来到小红身边,她醒了,望着我嘻嘻直笑,我开被子钻进去,和她躺在一处。我的手伸进小红的大腿之间,她习惯地闭拢两,我轻轻摩挲着她稀疏的毛,她闭起眼小声地哼着,一会儿,大腿松弛了,慢地向两旁张开,我趁势伸出二指探进她隐秘的洞穴。
这时,朱冰也钻了进来,她贴上我的後背,胳膊绕到前面,温暖的手掌握持我的家伙撸褪包皮,用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揉捏胀硬的龟头。
朱冰的手掌很绵软,手指充满了弹性,揉搓的动作不徐不疾,恰到好处,很,我的阴茎被她撩拨得又粗又长。她在我的背後偷偷地笑了,换了一个手势,指并拢和掌心围成半圆筒状急套动,同时,拇指不住地刮擦龟头後面的肉棱。
我的食指和中指紧紧抠住小红的肉襞飞快地转动,越来越多的液体从阴道深冒了出来。她侧睡在枕头上,脑袋夸张地向後仰去,双手抱拳,两腿夹住我的臂,大腿内侧「突突」打颤,两只脚在被窝里乱踢乱蹬。
朱冰察觉到我挺出小肚子的徵象,她停下手,扳住我的肩头趴在耳边小声:「好了,快上呀!」
我一跃而起,翻身压住小红,抖擞起精神一棍搠了进去,她已是溃不成军,着身子喷出一腔淫水,「嘤咛」一声便躺倒不动了。
朱冰拉了拉我的胳膊。她躺在被窝一侧,一只脚搁在我屁股後面,脚趾不停抓挠。
我从小红身上爬下来挪了过去,朱冰热切地搂住我,把腿一岔,两脚使劲勾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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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我精疲力竭地走出孙东的房子,艺术家们要去展馆收拾东西,车带着两个女人先走了,阿芳跟着我,坐在助动车後面送她回家。
阿芳住在田林,地处闹市边缘,小区内很幽静,多是新建的居民楼,新墙,路,小树苗。
「上去坐坐吧,」阿芳从车後座上蹦下来,笑意盈盈地望着我,「家里没有,不要紧的。」
「好,那我就打扰啦。」我把车推进车棚,随着她登上三楼。
进门後,果然空无一人,一左一右两间房亮堂堂的,陈设着浅木色新家俱。站在充作卧室的小房间内,看着粉红色的窗帘和被褥,一切都是簇新的 上结婚照里,阿芳身穿白色的婚纱,依偎着一位清偎的男子,长裙的白纱拖曳在面,如同孔雀的尾羽。
阿芳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茶递给我:「给,小心烫,」她撩了一栗色的卷,「做完事情要喝热的,知道吗?」说完,她面对我坐在床沿,呆地出神。
我呷了口茶,指指对面的墙上:「你老公?年纪蛮大的嘛。」
「嗯,」阿芳回头瞧了一眼,「他是海员,二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