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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空空荡荡(第1页)

茶楼开在腐败街,是租的一个乡镇书记的四层楼房。他们之所以选在这个地方是有原因的。这里原来不叫腐败街,叫园艺场,是一片桔子林。后来搞改制,园艺场没有了,政府的开区把地推平,买给了私人建房,那段时间正是兴起公务员建房热,那些大大小小的带点什么长的,把多年来积起来的钱拿出来买了地,建了自己的房子,群众指着这条街说:“住在这里的都是腐败分子,受贿得了银子才有钱建房,这是腐败街。”住在里面的人不管是腐败的还是没腐败的,没一个人出来澄清,没一个人对这名称有异议,自己都跟着叫,所以后来就真的叫腐败街了。

这腐败街据说风水很好,无论做什么都旺盛,有门前停的车子为证。腐败街不到两公里长,里面开了很多家餐馆,歌厅,茶厅,每天,大大小小的车子如尾巴咬尾巴的乌龟,把街道挤得像个停车场。一到晚上,猜拳声、吆喝声、似唱又似哭的卡拉ok声从各个窗户中传出来,五颜六色的霓虹灯跟着起舞,热闹非凡。

李双林说:“要选就选这里。”

这里大家都生意好,不会引起反响。车子停在外面,车子里的人到底去了哪家,外人不知道。

开张后,李双林带了一些客过来,金银花和莉莉小姐坐吧台,用她们的媚眼把客人们都迷得分不清东西,频频回头。生意越来越好。金银花还得了一个外号“白萝卜”,起这个外号的男顾客解释说,意思是说她白嫩水灵。后来大家都不再叫她金银花,只叫她白萝卜。她很喜欢这个外号。

他们开始只收包厢费和茶水费,后来他们现有一个更能弄钱的窍门,就是“抽水”和放高利贷,就是组织一些人赌钱,他们从那些赢者手中抽头,没有钱或者输光了的,他们提供贷款,但必须高利息偿还。李双林开始有些顾虑,后来看到票子来得这么快,这么容易,如天上下的雨,哗啦啦落得震震响,又如活蹦乱跳的泥鳅,直往他的口袋里钻。他流着口水数着那些钱,眼睛里喷射出精光,心跳一百八,原来,累死累活挣的那点工资与这个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呀。他兴奋呀,亢奋呀,如喝了烈酒,激情有了,胆子大了,有时亲自坐到桌子上吆吆喝喝赌几把。

李双林对办公室渐渐地没了兴趣,工作成了应付,一门心思想着茶馆,哪里有钱捡。

还有,那里有刺激雄激素分泌的女人。

有一种女人,生来就是狐狸精,生来就是勾人的料,她们有令男人垂涎的肉体,有扰乱男人心智的滴溜溜,水汪汪的眼睛,还有衣服遮不住的、从骨子里的透出来的风骚,放出一种情的气味。白萝卜就是这样的女人。

白萝卜是个离婚女人。与丈夫结婚不到三年,扔下孩子去了广东闯世界,至于在哪里做了些什么,只有她自己说得清楚,反正是赚了钱,回来后要求离婚,老公不答应,她又跑了,一跑又三年,老公找不到人,死了心,跟她娘家人说答应离婚,让她回来谈判。白萝卜大方给了老公一笔钱,协商离婚了,又去了广东。到底有过多少男人,没人知道。

在江湖上混得像一块卵石的白萝卜有了几手逗男人功夫,她在广东与一男人翻脸了,提走了他厚厚的包跑了回来。她正在虎狼之年,没有男人是不行的。现在她看中了威猛帅哥李双林。

那天上午,白萝卜打电话叫李双林过去,说有一个包厢的电路有点问题,让他去看看。去到那个包厢后,房子里暗得很,只有两处地方放光,那就是白萝卜的两只狐狸眼,李双林拿着启子去看电路,白萝卜用胸部顶他的后背,顶到了一定的火候,电路没修好,李双林自己来电了,反过来一把抱住白萝卜,撩开她的衣服,那两大团白花花的肉坨坨忽地嘣出来,那是他从没看到过的尤物,紧实坚挺,张扬招摇,毫不羞涩地挑逗他,他用双手捧着,吮吸起来,吸得白萝卜像一只母猪一样哼哼,李双林把她放倒在沙上,白萝卜两只手像滕一样死死缠着他,身体往上挺,像一团瞬间燃起的火一下子把他点燃。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游移,每个地方都给他一种充实的,饱满的,妙不可言的快感。他想起了中学时代打篮球,快奔跑,冲破所有阻挡,然后像骏马一样腾空而起,出手,球进,掌声,口哨声,欢呼声,全场沸腾,现在,他想投篮…

外面有人叫,来客了,他只得迅放开那个肉球,白萝卜理了理头从容出去了,李双林坐在沙上,好一阵不能动弹。

搞好电路后他走了,回到办公室,呆呆地傻,想着还是有些畏惧感,当晚没有到店子里去,晚上躺在床上,想起白天的事,冲动难抑,搂着老婆用手重复上午在白萝卜身上的动作,可怎么也找不到那感觉了,十多年了,他忽然现了黄依梅原来不是个完整的女人,身材苗条,容貌清秀,没错,可女人最关键的部位,最能撩男人激情的点,不够份量,他感到手里握到的东西像一块没弹性的抹布,心里顿觉空空荡荡。一天以来,身心处于一种亢奋又夹杂着隐隐不安的状况,想把这些释放出来,现在,像一个被吹得饱满的气球,正想飞上天空时,一下被荆棘刺破,变成干瘪瘪的一块皮子。他兴趣索然,翻过身去,轻叹一声,黄依梅问:“怎么啦?”他说:“累了,睡吧。”

那一夜,他失眠了,他怕黄依梅现他的心事,开始一动也不敢动,假装睡着了,连背心痒得不行都忍着。其实,他的脑海中满是那白花花的两大肉球,滚过来滚过去,扰得他心头有蚂蚁在爬,热热的痒,翻来覆去难入睡,反复回味白天的每个细节。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梦里又搂着软软的白花花一团,像狐狸精,又像那个《封神榜》里的妲己,令他兴奋无比。第二天晚上,鬼使神差又去了茶馆,白萝卜那双眼睛在灯光下如春风吹动的水波,荡来荡去一点一点地撩拨他,他想射开那些闪闪烁烁的光,又无限渴望它们。他的眼睛从她的脸移到胸部,那两个惹人的东西不安分地在她衣服下抖动,直接而大胆地挑逗他,弄得他身体烧得滚烫。那一夜他一直围着她们转。第二天上午,他终于按捺不住,鼓起胆子去了白萝卜的住房。他被她的狐狸般的妖媚与母豹子般的凶猛迷住了。他与她在一起就像在篮球场上奔跑、冲刺,突破、中!又像是骏马在草原上迎风驰骋。

这是与妻子黄依梅完全不同的一种感受!黄依梅不是不美丽,也不是不贤慧,恰恰是那种端庄的类型,她有俄罗斯小姐般的眼睛与头,却没有一点西方女性的野性,也许是因为学医的原因,养成了一种严谨内敛的性格,这体现在床上,令他们夫妇之事失去了许多色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因为年轻时最初做那个事两人都不懂,又担心怀孕,每次都小心翼翼,放不开手脚,没有奏出最强音符,也可能是因为她先天不够敏感,总之,黄依梅没有体验过那种窒息的感觉。李双林与她做那事也就成了如吃饭一样的程序。原来没有尝过别的,觉得吃饭能填饱肚子,现在尝到了烈酒味道,就不满足于吃饭了。一个是一壶久酿千年的陈年老酒等人喝,一个是酒量不浅的深山酒仙找酒喝,两个凑在一起,正好各取所需了。

有钱又有女人,李双林觉得自己终于赶上了时髦,相比一下,那四万来块的工资和用了多年的“太平”老婆黄依梅就失去了吸引力。回到家里,看到岳母和老婆拉长的脸心就往下沉,一到店子里看到白萝卜活嘣乱跳的肉球和花花票子就来神,所以就对腐败街心往神驰了。

李双林开始没有把参与经营茶馆的事告诉黄依梅,也就是怕她反对。黄依梅不是个糊涂女人,时间长了就有了觉察,李双林解释为是老同学四毛办的店子,去凑个热闹,帮个忙,男人家没有几个朋友是不行的,现在是信息时代,天天蹲到家里,消息闭塞,钱从何来?他拿出一叠票子,啪地一下摔在书桌上,说:“你看,比工资强多了吧?别的事你再好少操心,只管收钱,把家当好,把儿子管好!”有钱撑着,腰杆子就是硬。

拿着那一叠不薄的票子,黄依梅的心有了松动,说:“注点意,别出事,现在抓得严。”

两人躺到床上,李双林说:“现在这世界,谁不打点擦边球?放心,大法不会去犯,小法没人管。”

他转过身来,撩开她的衣服。想来,精力都用于做“课外作业”,“责任田”就荒着,家庭作业好久没做了。总得做一两会吧应付一下吧,可一上马,就如同老牛拉破车,强打精神干费劲,潦潦草草收了场。

因为思念父亲与丈夫,心情忧闷,黄依梅对房第之事兴趣淡薄了些,加上李双林也是例行义务般做事,她越来越找不到感觉。正因为这样,她更担心经常夜不归宿的丈夫去外面打野食,有时医院的几个女人凑在一起议这些时,她就会忧心忡忡。

穿上衣服,她说:“你三七夜不收,别在外面乱来。”

李双林不看她,似笑非笑说:“现在流行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反正你是正宫娘娘,永远第一。”

黄依梅掐了一下他的手臂,说:“你若是去找女人,当心你两只脑袋换地方!”

李双林挪动了一下身子,双手交叉着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嘻笑:“猫会咬老虎?”

“狗逼急了还会跳墙!”黄依梅翻过身,把床压得吱吱响,大声说。说完便不做声了,大根在想她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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