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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天马行空(第1页)

“天马行空”赵鑫。自誉为网恋博士,在网上逗起女人动心那一刻,他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比在台上作报告那会儿更兴奋,一种非同一般的成就感。星期天别人钓草鱼、鲫鱼,他钓美人鱼。有时为了聊天,饭都不用吃,啃个包子就成,可谓废寝忘食。处于情感空虚期的黄依梅,只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成了他的猎获物。在网上视频过后,他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实身份,还给她看了离婚证,他说自己在找终身侣伴,他说,你就是那个我等了五百年的人,为了你与相遇,我在佛前求拜了五百年。他说,你相信缘份吗?她说,我不知道。他说,你是我前世失散的人,让我找到好苦呀!她想,终于遇到他了呀。她哪里知道,他在同时与三个人聊天,同样的语言复制一下就给了别人。

这一天同样下着雪,漫天的雪花变成了欢乐的蝴蝶,雪中的姑娘穿红戴绿,如开屏的孔雀。雪中的小伙如矫健的雄鹰,在天地中舞动快乐的翅膀。城市的空气里有爱的气息在流动。黄依梅穿上一件浅灰色毛呢大衣,戴上一条白底黑花丝巾,去了一家宾馆,一路上心如鹿撞。她上了电梯,进了七楼走廊,四顾无人后,推开一扇门…

黄依梅再次向李双林提起离婚,她说:“看在夫妇一场的份上,彼此给一条活路,孩子,不要你一分钱抚养费。”

李双林对她冷笑:“情人催得急了?让他好好等,等到你变成老乌鸦叫他把你领去。”

黄依梅说:“我们不在一起了,那么多黄花女等你选。”

李双林狂笑:“哈哈哈哈,我都试过了,这个世界女人有,黄花女还在摇篮里。等我找到黄花女再说。慢慢耗吧!”

“你是魔鬼!”她眼中喷红火。

他依旧冷笑,眼中放青光:“谁不是鬼?”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赵鑫是个人才,他自己说的,钻一门精一门。比如现在逗女人,无论语言上行动上都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让对方欲生欲死,辨不清真伪,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级演员,很难看出破绽,对不同的女人,给予不同的诱饵。他不断研究,不断总结,不断提高。经过研究,得出有两点,放在每个女人身上都管用:一是夸奖,漂亮,美丽、有品位、有气质、与众不同…这些词几乎所有人都高兴听;二是示爱,那得讲究时机,技巧,有的不能操之过急,有的不能太直白,得慢慢地,悄悄地,润物于无声。而黄依梅这类爱的干渴者,钓铒刚一放下就咬去了,深深吞进了肚里,钩住了肝,钩住了肺。

黄依梅与赵鑫上过床后,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真爱了,这个男人文质彬彬,不像李双林粗鲁,不像宋清明木讷,不愧是戴眼镜的,连情话都押了韵,连做爱都花样百出。他是个离了婚的,有头有脸,有品有味有调,又对她一往情深,是前世恋人,为了等她,在佛前跪拜了五千年,用情之深泣天动地。她决心无论如何要挣脱桎梏,寻找真爱。她在赵鑫的胸前誓,此生只为君死!赵鑫直捂她的嘴: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黄依梅自认为不是个糊涂的女人,大家也这样认为。仪表端庄,举止得体,形象气质佳,在单位是业务骨干,把家里料理得窗明几净。这样的女人,应不傻吧?可在赵鑫这里,黄依梅傻了,智商为零。同在一个城市里,如果她愿意去打听,应该很容易了解他是个怎样的人,可她不想那样做,也许潜意识里就害怕这个梦会醒。

心里有一个牵挂的人,有一份憧憬,这才是完整女人的女人。不知道别的女人怎么想,反正黄依梅体会到了,对于女人,爱如空气和水。李双林的背叛把她的心刺得鲜血淋漓,她曾对自己说,没有男人就不活了吗?自己有一份工资,不吃人家的,不穿人家的,为什么要男人?后来才知道,爱与生命相连,肉体要家,灵魂也要家。

这天,躺在宾馆的床上,黄依梅问赵鑫:“住哪呀?”

“租房呢。”

“不能老租吧,去计划买套房子。”

“有爱,住哪都行。我住你被窝里,你住我心里。”

“不行,家要家的样子。”

赵鑫笑笑:“我们一定会结婚吗?”

“你等我,我一定会离婚的。”她以为他担心她离不脱。

“爱与婚姻有时是相分离的。只要爱了就行。”他弄着她。

“不行,爱意味着生死相守。”

赵鑫的眼镜摘掉了,望着黄依梅,意识有些模糊,这是一张瘦瘦的白脸,清清秀秀的模样,嘴角微微上翘,眼角眉梢都在笑,一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模样,这张脸一会又幻化成另一张脸,圆的,肉嘟嘟的,方的,棱角清晰的,这些脸都那么痴,那么傻,都想和他结婚,一辈子粘着他。自己在床上看过的脸实在是多了点,需要倒着指头才能算清,也说不清到底胖脸好还是瘦脸好,也说不好自己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脸,这些脸让他一时有兴奋感,满足感,成就感,如打牌赢钱。但仅此而已。当她们提出结婚时,他一半欢喜一半忧,喜的是自己太有魅力,忧的是害怕他们真的粘人。就如那个马屎虫来说吧,虽然她确实很有吸引力,不,是她的票子有挡不住的诱惑,但也太难应付了。搞得他看到她就像到被人强迫吃一堆肥肉一样,腻得很。现在黄依梅又说到结婚,粘人,腻人。这些个女人,这些一旦陷入情网的女人,不论她多大年龄,不论位有多高,多么有钱有貌,都会如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都粘人,都天真得死,一个个成了花痴。

目前,赵鑫有四宫,西宫马屎虫,主要特点是有财,那些花票子如天空的彩虹一样美丽;东宫黄依梅,主要特点是色,那眼珠子的颜色像个外国人,没机会开洋荦的他,搞个赝品试试;中宫是一个美厅的按摩小姐,是在美厅按摩时勾上的,主要特点是风骚,但有点伤财,人家在商言商,时间就是金钱,没钱不干;南宫是省里财政厅一个女处长,离了婚的,年龄大点,皮肤粗点,身体瘪点,可是有权,能解决一、两个拨款什么的。除了那个按摩小姐,其它几个都有心与他百年好合。现在的世道是变了,妇女翻了身,一个个变得积极主动,都主动向他求婚。可赵鑫没打算在大好年华里吊死在哪一棵树上。

黄依梅哪里知道自己是东宫,一天到晚在脑子里策划宏伟蓝图,想着如何摆脱李双林,寻找新的生活。当她还蒙在鼓里做黄粱美梦的时候,李双林的另两宫已经起火。那个财政厅的女处长不愧是个女强人,观察力强,敏锐性强,分析问题准,她看到马屎虫每天都进赵鑫的空间,她加了马屎虫为好友,故意提到赵鑫,马屎虫是个直性子,立即向她宣布,赵鑫是她男友,马上就要结婚的,女处长一听怒从心起,全身汗毛竖起,毕竞是知识女性,她沉住气,说:“哈哈,你相信?他与许多女友,不信你查查。”

马屎虫把赵鑫叫到宾馆,让他还钱,身上穿的,手里拿的,还有吃到肚里化成粪拉了的,一起估算一下,有好几万,赵鑫还不出。说:“我只在乎你,其它的人,逗她们玩儿。”马屎虫让他誓,他说:“哄你不是人。”“不行,得再毒点。”“骗你不得好死。”马屎虫双手捧着他的头,凑近他耳边,轻轻说:“再骗,你的这个可爱的小脑袋得搬家,搬到哪,由不得你。”然后用指甲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痕,大吼一声:“长点记性!我说到做到!”

那个冬天是个多事之冬,因电炉子起火,一个按摩店烧死了一个小姐。因为这个小姐的嫂子是做保险的,小姐让一个迷上她的有钱男人为她买了大额人身险,结果让保险公司赔了她家一大笔钱,这事当时被小县城传作新闻,保险公司的业务立马新增了好几十笔。过了几天又传出一个新闻,某男因多角恋,被女人泼了硫酸。

那晚,向洋洋把这些新闻讲给了赵鑫听,说:“说不定哪一天你会死在女人手里。”赵鑫说:“要死就死,活着也没甚意思,过一天算一天。”

向洋洋说:“今天有朋友找我入保险,要不你去入一份,万一哪天真死了也给儿子留笔钱。”

“有道理。”赵鑫说。

现在的女人一个个全疯了,为情杀人,为情自杀,目前,要想让自己金盆洗手恐怕很难,不玩女人了,还有什么意思?生不如死。谁能保证那些疯女人哪天不对自己动手?入个保险,有道理,活着没给儿子带来什么好处,说不定死了让儿子个财。

那天与黄依梅在一起探讨起入保的事,记得她说过她给儿子入过九九福保。黄依梅说:“怎么突然想起入保了呀?”他说:“算了八字,短命,给儿子留点遗产。”她说:“瞧你说的,多不吉利。”他哈哈一笑:“有些事是算不到的。”他说:“那个上访户李月成,昨天又来吵了,他儿子是吸毒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第二天上班时,有个同事说:“黄医生,你家老公受伤了也不去陪陪?一心扑在工作上?”她问:“哪里受伤了?”同事说:“他没跟你说?”正在换药啦。她想了一下,下去了,看到了护士正在给李双林换药,看见她,他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自己受伤的手。护士以为她是来关心老公的,讨好地说:“问题不大大。”黄依梅说:“谢谢你。”

晚上,李双林回家了,黄依梅瞟了他一眼,问:“怎么了?被女人打的还是男人打的?”

“关你什么事。”

“死了还得我收尸。”

“随便你。跟你说个事,你我现在还是夫妻,共同有一个儿子,还有共同利益,那个狗日的四毛想搞我,这手估计是他派人搞的。娘的!我不会放手的。你记着,如果哪天我被人搞倒说不了话,就找他!”

“真想死啊?”

“难道我李双林这样窝橐,被人白砍了?”

原来,四毛又看中了宾馆的吧台小姐王女,此女人长得水灵,眼珠子滴溜溜转,不过二十来岁,鲜得很,与这女的搞上了,把白萝卜气个半死,又来找老情人,李双林正恨四毛,恨不得操尽他家所有的女人,且一直记起白萝卜的风骚,两人一下子就接上了火,旧情复萌,欲生欲死,事情传到四毛耳中,他的金牙把嘴唇咬了一朵花,放出风来,要做了那个劳改犯!

果不然,过了不久的一个晚上,他在门口被两个骑摩托的砍伤了手。

“你这样混下去,估计没什么好下场!”李双林虽然没说原因,黄依梅也能猜出几分,被人砍,十有八九是为女人的事。

她对他已经没什么信心了,想起赵鑫说入保险的事,她顺口说:“去入份保险吧,万一死了,给崽留点生活费。”

黄依梅这一说,李双林真动了心思,想来自己在外面混,好久没过问儿子了,现在与四毛较劲,万一真出了个什么事,可是苦了儿子。又想起早些日那个烧死的小姐得了很高赔偿金的事,真的跑到保险公司入了一份保险。回家把这件事告诉了黄依梅。

没想到这事真为他惹来了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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